爷爷。慕浅轻声道，您别难过，妈妈不在了，还有我陪着您呢。

陆与川静静地给自己点了支烟，听完陆沅说的话，又静静看了她片刻，才道：也好。你这孩子从小就孤僻，现在有了一个妹妹，很开心吧？

这句话一出，陆与川眸色明显微微一黯，过了几秒钟，他才淡淡应了一声：嗯。

睡着了？霍靳西看了一眼她有些迷离的眼神，问了一句。

楼梯上又一次传来脚步声，陆沅一转头，便看见了正从楼上走下来的程慧茹。

霍靳西还没说话，慕浅已经问道：让利这么多？那还有钱赚吗？

小姑娘的妈妈这才回过神来，连忙笑道：哟，这位是霍先生吧？我是隔壁院子里的，早上做了点煎饼，给祁然和祁然妈妈送点过来。

陆沅微微一笑，去朋友家里吃了顿晚饭。

放心吧。慕浅笑眯眯地开口，我好着呢，很清醒，知道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下去。

跟平日里光鲜亮丽的陆太太形象不同，家里的程慧茹，苍白、消瘦、目光森冷，被多年无爱无望的婚姻折磨得如同一具行尸走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