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一口气问到底:你说你不会谈恋爱,是不会跟我谈,还是所有人?
我同学,孟行悠。说完,迟砚看向孟行悠,给她介绍,这我姐,迟梳。
太子爷,你不会没吃过路边摊吧?孟行悠问。
你使唤我还挺顺口。迟砚放下笔,嘴上抱怨,行动却不带耽误的。
三个人走进餐厅,孟行悠挑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卡座。
说起吃,孟行悠可以说是滔滔不绝:别的不说,就咱们学校附近,后街拿快递那条街,有家火锅粉,味道一绝,你站路口都能闻到香。然后前门卖水果那边,晚自习下课有个老爷爷推着车卖藕粉,那个藕粉也超好吃,我上次吃了两碗,做梦都梦见自己在吃藕粉,给我笑醒了。
孟行悠不信,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,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,是平光的。
孟行悠扪心自问,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,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。
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,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,施翘更不会说。
孟行悠指着菜单最右侧,解释:就是这些肉都来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