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七楼请的暑假工。前台回答，帮着打打稿子、收发文件的。栾先生，有什么问题吗？

我不喜欢这种玩法，所以我不打断继续玩下去了。

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，他的字端庄深稳，如其人。

渐渐地，变成是他在指挥顾倾尔，帮着顾倾尔布局整体和细节。

傅城予看着她，继续道：你没有尝试过，怎么知道不可以？
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，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，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，说自己不堪，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，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
只是临走之前，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，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，忍不住心头疑惑——

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，道：你说过，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