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这样的状态虽然是庄依波自己的选择，可是千星却还是控制不住地为她感到伤怀叹息。

不像对着他的时候，别说笑容很少，即便偶尔笑起来，也似乎总带着一丝僵硬和不自然。

庄依波平静地看着他，道：有什么不可以，你脱下来就是了。

也是，霍家，抑或是宋清源，应该都是申望津不愿意招惹的人，她应该是多虑了。

不像对着他的时候，别说笑容很少，即便偶尔笑起来，也似乎总带着一丝僵硬和不自然。

说这话的时候，庄依波很平静，千星却控制不住地看向了某个方向。

庄依波正对着镜子化妆，闻言顿了顿，才道：开心啊，最近发现班上有个孩子很有天赋，我觉得可以好好培养。

这样的日子对她而言其实很充实，只是这一天，却好似少了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