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拧眉,半晌吐出一句:我上辈子就是欠你的。
孟行悠早上起晚了,郑阿姨做得早饭就吃几口就赶着出门,经过一上午奋笔疾书,高强度学习,这会儿已经饿得快翻白眼。她对着厨房的方向几乎望眼欲穿,总算看见服务员端着一份水煮鱼出来。
迟砚听见孟行悠的话,高中生三个字像是一阵冷风,把两个人之间旖旎的气氛瞬间冲散了一大半。
孟行悠克制住自己的情绪,说:那就买这套,我喜欢采光好的,小一点没关系。
犹豫了三天也没定下来,孟母打算让孟行悠自己挑。
那一次他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,发了疯的变态。
还有人说,这跟爱不爱没有关系,只是每个人的原则性问题,有人就是觉得结婚前不可以,你应该尊重你女朋友的想法,男人难道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?如果是,那楼主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渣男鉴定完毕。
两人刚走出教学楼外,孟行悠突然停下脚步,一脸凝重地看着迟砚:今晚我们不上自习了。
都是同一届的学生,施翘高一时候在年级的威名,黑框眼镜还是有印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