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望津也仿佛不以为意一般，伸手就接过了服务员递过来的菜单，一面翻看，一面对庄依波道：这家什么菜好吃？

他眼睁睁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消失，神情逐渐变得僵硬，却只是缓步上前，低头在她鬓旁亲了一下，低声道：这么巧。

他看见她在说话，视线落在对话人的身上，眸光清亮，眼神温柔又专注；

街道转角处就有一家咖啡厅，庄依波走进去坐下来，发了会儿呆，才终于掏出手机来，再度尝试拨打了申望津的电话。

清晨，庄依波自纷扰的梦境之中醒来，缓缓坐起身来，转头盯着身旁的位置久久不动。

沈瑞文倒是很快就接起了电话，照旧不卑不亢地喊她：庄小姐。

可是沉浸在一段感情中的人，这样的清醒，究竟是幸，还是不幸？

真的？庄依波看着他，我想做什么都可以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