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她十八岁就休学在家照顾顾老爷子,二十岁嫁给了他,在傅家乖巧地度过了将近四年的时光。
片刻之后,栾斌就又离开了,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。
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,却已经是不见了。
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
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,他的字端庄深稳,如其人。
从她回来,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,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,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。
那一个月的时间,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,毕竟他是高层,而她是最底层,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。
许久之后,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: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,我只知道,有生之年,我一定会尽我所能。
那个时候我整个人都懵了,我只知道我被我家那个乖巧听话的小姑娘骗了,却忘了去追寻真相,追寻你突然转态的原因。
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