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
乔唯一也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,一下子坐起身来帮忙拖了一下他的手臂,怎么样?没有撞伤吧?
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
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,闻言道:你把他们都赶走了,那谁来照顾你啊?
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
谁说我只有想得美?容隽说,和你在一起,时时刻刻都很美。
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
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
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
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