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惜如同一个提线木偶,毫无意识地跟着她,直至来到台上。
哦?叶瑾帆似乎微微有些惊讶,旋即道,怎么会突然被记者缠住?韩先生,要不我们一起出去看看?
等到她从卫生间里出来,叶瑾帆依然站在她床边,而她的床上,一个打开的白色盒子旁边,铺了一件红色的晚礼服,和一双高跟鞋。
员工代表群体较多,灯光顿时远离了前场,大面积地投射到偏后方的一个位置。
叶惜看了看时间,发现已经过去了四十多分钟。
眼见着终于有了回应,记者们顿时群情汹涌,又一次激动而紧张地提起问来。
然而,和慕浅的一脸平静不同,叶惜反倒是面容苍白的那一个。
叶惜回过神来,连忙道:是,浅浅,我想让你知道,我今天之所以出现在这里,不代表我是要跟他站在一起,不是要向你们示威或者是宣战浅浅,你说的话我听进去了,我一直都记着,我很想让他回头,我很想让他不要再继续这么错下去我努力了,我一直在努力
这样的亮相,太过高调,太过引人瞩目,不像是年会,反而像是——
那不是出去走走。叶惜说,那是被绑在你身边,陪着你演戏。我不会演,就算去了,也只能扫你的兴,给你添麻烦,何必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