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，周围的人都在熟睡，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。

可是虽然不能每天碰面，两个人之间的消息往来却比从前要频密了一些，偶尔他工作上的事情少，还是会带她一起出去吃东西。

眼见他这样的状态，栾斌忍不住道：要不，您去看看顾小姐？

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，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，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，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。

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，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。

而他，不过是被她算计着入了局，又被她一脚踹出局。

栾斌没有打扰她，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，便又默默走开了。

傅城予并没有回答，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。

他的彷徨挣扎，他的犹豫踟蹰，于他自己而言，不过一阵心绪波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