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她就准备走,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,容隽就拖住了她。
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
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哪知一转头,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兮兮地开口道:老婆,我手疼,你让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那么疼了。
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
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,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,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,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。
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
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,闻言道:你把他们都赶走了,那谁来照顾你啊?
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