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,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,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。
不是。霍祁然说,想着这里离你那边近,万一有什么事,可以随时过来找你。我一个人在,没有其他事。
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,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,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。
点了点头,说:既然爸爸不愿意离开,那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。我刚刚看见隔壁的房间好像开着门,我去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去,如果没有,那我就住那间,也方便跟爸爸照应。
你怎么在那里啊?景厘问,是有什么事忙吗?
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、沉默的、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。
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,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,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。
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,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,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