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受宠若惊, 摇头婉拒:哪的话, 姐姐太客气了。
孟行悠喝了一口豆浆,温度刚刚好,不烫嘴,想到一茬,抬头问迟砚:要是我喝不加糖的怎么办?
周五下课后,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,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,忙起来谁也没说话。
迟砚被她笑得没脾气,不咸不淡地说:你也不差,悠二崽。
所有。迟砚没有犹豫,目光平静,我对事不对人,那句话不是针对你。
孟行悠自我打趣,轻巧把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盖过去:想做我朋友门槛可不低,班长你还差点火候。
孟行悠朋友圈还没看几条,迟砚就打完了电话,他走过来,跟孟行悠商量:我弟要过来,要不你先去吃饭,我送他回去了就来找你。
不能一直惯着他,你不是还要开会吗?你忙你的。
迟梳嗯了一声,看见一旁站的孟行悠,走过去对她笑了笑:今天匆忙,招待不周, 下次再请你吃饭。
景宝不太高兴,低头生闷气,无声跟迟砚较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