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走吧。隔着门,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,我不再是你爸爸了,我没办法照顾你,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,你不要再来找我。
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:后来,我被人救起,却已经流落到t国。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,在那边的几年时间,我都是糊涂的,不知道自己是谁,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,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
景彦庭这才看向霍祁然,低声道:坐吧。
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,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。
景厘轻轻点了点头,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,换鞋出了门。
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,又笑道:爸爸,你知不知道,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?
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,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、向阳的那间房。
景彦庭又顿了顿,才道:那天我喝了很多酒,半夜,船行到公海的时候,我失足掉了下去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