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有这么多事做吗？慕浅不由得问了一句。

司机径直将车子驶向公寓，霍靳西看着车窗外倒退的街景，始终面容沉晦。

果然，到了吃团年饭的时候程曼殊也没有出现，众人似乎也并不在意，照旧热热闹闹地过年。

电话是姚奇打过来的，慕浅接起来，开门见山地就问：什么情况？

她原本是准备回自己的房间，可是上了二楼，忍不住走到他的房门口，举起手来准备敲门，却又犹豫了。

慕浅刚一进门，就接连哇了好几声，随后就领着霍祁然上上下下地参观起来。

很简单啊。慕浅回答，你心里一直对着几桩案件有疑虑，可是这么久以来，你有查到什么吗？现在，程烨就是一个突破点。而我，应该是你唯一可选的，能够接近他的人。

抵达纽约的前三天，霍靳西很忙，几乎都是早上出门，半夜才回到公寓。

大年三十，也就是吃暖年饭的日子，他不答反问，意思不言而喻。